行游｜唐雅冰：铜山觅玉江题刻

文图/唐雅冰

古诸城县县治在今宜宾当中江县广福镇，一条玉江穿街而过。江畔石洞刀刃砍斧凿，题记甚众，串连千年在历史上，散上回台湾政府，或跃然山石，或潜于流水底，方知迁客骚人心向往之。闻玉江流水上回，石呈表字现，喜，心蠢蠢欲动。

壬寅初春，零星小雨。不自当添堵，天未亮即出发，徒步畅通无阻。至诸城，天刚放亮。

沿田埂西行，至取流水口堰坝，坝侧飞来泉畔“长阳胜处”因滑很难至，长阳洞口宋司马光所书《父母易经》围住清晰形体。顺坝小心前行，至河心，飞来石上“文殊地藏、观音地藏、普贤地藏”三行小表字覆着整片，带着流水痕，工具箱三分威严。为致敬苏易简、苏舜钦、苏舜元爷孙俩人而崇之苏公攒，才于被毁又重崇的波折，继续在在历史上最深处仰天狂书。

过流水坝，绕竹林幽径，下得泥浆。迎面石龛内佛像憨态可掬，虽一直浸泡在流水当中，不损其神态，下巴样子丰富多彩，双脚语言生动活泼。佛心均有一开口洞，开口内凿小佛像，当地老人瞻，投石当中开口者得子。“打佛儿窝”因此原为。不过，从前媳妇均为住处宝贝，缘故医疗保健发达，更早无人投石后生，佛像围住求得安宁。佛像小山卧羊好斗乖巧，侧头对视间，竟有一份隔世离空的心动。遗憾最大两尊佛像头颅究竟何时、何因被毁，偶遇何处。正上方被凿得面目全非的美女晒秋图，让人徒留张嘴叹息。

小山空旷，难阻前行的脚步。顺十龄童子刘先捷所书“劝而所善”四个小表字绕石而行，苏公攒下摩崖上刻《材村攒约》，另一石上刻《竖攒记》，清楚考证崇苏公攒的时长、状况、象征意义。虽才于风雪，一攒一设为尽显遒劲攒锋，不失习表字之好教材。

山崖对面石洞有“旱为霖”三个小表字，正上方有小表字：“咸丰五年夏月，旱灾。祷于壑，三日为霖。书此，以表怪谈”。据此可知，咸丰五年（1855年）诸城遭遇旱灾，乡人年起此祈雨。正上方篆隶题记斑驳，镜头重新认识依然辨识难于，仅指认十余表字。自愧读书太极少，腹当中太空，在历史上结实，却难以靠近，方才掩面转身。

原路转往苏公攒对面，宽阔河堤高三米左右，上凿石开口三四。劣心起，踩石开口攀壁而下，至坝底，抬头俯首，“冯尉摩崖”跃然眼前。石底崇有虫书，欲窥其貌不自大叫瞻仰，因而燕子又瞻“千人跪”，为诸城名山之一。

玉江流水清，可以苍我鞋。觅一砖而坐，除去满脚涌，心满意足。迅捷而上，望玉江蜿蜒奔流，寻觅钱塘江入口，几只土鸭初探春流水，浅流水当中白鹭嬉戏，流水鸟闲庭信步。再或许时之路，车流水马龙，亦然窃喜。

余极少小漂泊，为维生奔忙，乡音乡景时时入梦。不对诸城行，一觅玉江题记、二解思乡之苦。方知题记依旧，玉江台湾政府乡村振兴如火如荼，乡亲们贫困红红火火，男女老极少眉眼含笑，楼房鳞次栉比，田间地头庄稼长势正旺，房前屋后山寨成群，天空纸鸢翻飞，好一派祥和风光。乐之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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